战“疫”中,师生是彼此的骄傲
2021年12月17日,我校严格门禁管理,长安大学四六级考试取消,确诊病例多点爆发……向来乐观的我,也灵敏的嗅到一股硝烟味,从那刻起便把工作视为“战场”,把学生发展为“战友”。打卡、通风、洗手、戴口罩、不聚集成为工作中最常用的词汇。
随后,关于疫情的消息铺天盖地,每个人的情绪都很紧张:学生不断的给最亲近的辅导员们反映情况、提出意见,辅导员们一边收集问题并向相关部门反映,一边给学生做安抚、解释工作;也有好多学生咨询是否需要志愿者,想为学校做点贡献。平日里喜欢“浓妆艳抹”的我,也不知到从哪天起,再也没有化过妆,一日三餐归于随便。
22日晚6:30左右,要求辅导员入住未央校区,慈爱的路金龙书记多方协调,帮我们联系到折叠床。雅莉告诉我:“女儿(三岁半)看到我收拾东西要去学校住,哭的撕心裂肺。”之后她低着头不再说话,同为母亲的我像是触摸到一颗撕裂的心。
我庆幸四岁的儿子正处于力量崇拜期,我告诉他:“妈妈要去打病毒,要住在学校一段时间。”他开心的问我:“你是不是还要穿警察衣服(军训连指导员服)?”我说“是的”,他开心的跳起来。在我带着行李出门的时候,他把两只手窝在脑袋上,比出一个心形笑着说:“妈妈,我爱你!”那一刻,我骄傲了,原来我早已是他心中的“英雄”。
23日,我向组织提交了《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“党员先锋突击队”报名申请表》,想为疫情下的考研贡献微薄之力。
24日,身边的同事陆续领到“党员先锋突击队”相关任务,而我“安全”的管理着学生的日常,内心孤独的渴望着考研的“战场”。
26日半夜12:05,我接到隔离考场组长冯灏老师的电话,他强调:“这个考场特殊,都是隔离学生,要穿防护服,是否愿意接受任务?”我愉快的接受了,心理暗暗窃喜。早6:00起床,外面已白雪皑皑,6:50到达教一楼做各项准备。我们像医生一样穿上防护服,将学院和姓名写在背上,在中午13:00前,不吃、不喝、不上厕所。短暂的午饭时间过后,继续穿上防护服,监考,给试卷消毒,封装试卷,一直到20:30才走出教一楼。
27日,防控再次提级,晚上10点,我和雅莉给学生挨个宿舍发放出入证,本以为学生们会因管制而沮丧,结果他们很是配合,纷纷表示:服从学校安排,一定管好自己身边人不给学校添麻烦。
29日,核酸检测开始按照公寓做,需要大量的人去秩序。我和珊哥搭班,守着经纬广场区域,“保持一米五距离”“慢点走前面开始堵了”“脚步放快后面都拖住了”……没法统计此类话重复了多少便,只是发炎的嗓子一直不见好转。
31日晚20:00开始,我和同事们挨个宿舍给九公寓的同学们送去新年的祝福,那情景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成了真实版的圣诞老人,就算素不相识的学生都恨不得与你相拥,以此表达对学校的感激。一直到1月1日凌晨2:00,热闹的公寓楼渐显平静,我们拖着疲惫的步伐向办公室走去,雅莉鞋子很薄,每走两步就会跺跺脚,以此证明脚还在;副书记姚敏茹老师高血压发作,已经不能快走。刚回到办公室,计算机学院老师发来短信,八公寓有两个宿舍还在喧闹。于是立刻对两个宿舍长进行电话批评、教育、引导,直到舍长表示马上上床睡觉,保证不会有类似情况发生。
躺在床上已是1月1日凌晨三点,睡意全无,幸福感莫名来袭:感谢学生娇小笔直的志愿者背影随处可见,感谢学生骨干准确上报的各项数据和积极开展的各项工作,感谢学生时不时发来的“请战”短信,感谢学生跨年夜发来的祝福语,感谢学生看到经纬广场维持秩序的我挥手致敬,感谢学生看到餐厅二楼值守的我亲切问候,感谢学生收敛青春的躁动安稳的呆在宿舍……
不由得想到:在老师希望学生更努力、更优秀的同时,学生也渴望老师更像“圣贤”。我爱我的学生,尽管他们抽烟、喝酒、顶嘴、翘课,但在大是大非面前,他们永远怀着一颗勇于奉献的赤子之心。
起床后,继续工作,领口罩、发口罩、挨个宿舍交代注意事项,去食堂执勤,晚上回来和同事一块做新年直播,写文件,一直到晚上21:30左右,我问雅莉:“咱俩是不是没吃晚饭?”她思索片刻说:“是的,明早再说吧。”
1月3日起,西安市确诊病例保持在2位数,1月6日,钟老宣布已迎来拐点。不久后,学生将正常出入校园,职工也可以回家抱娃,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往日的喧哗,但愿盛世永无灾,人民永安康,所有的人生都是心花怒放。
文/图:唐雅莉 审核:路金龙